“到了。”阮芽停住脚步,她站在阮家的大门口,道:“我就送到这儿,两位慢走。”余森月推着封迟琰出去,阮芽将扳指戴到自己自己手指上,但太大了,她带不住,于是遗憾的叹口气,顺手将它揣兜里了。
“琰哥。”余森月看着坐在车里却看着车外的人,问:“你在想什么?”
“在想阮芽。”封迟琰道。
余森月笑了一下:“想她什么?”
“她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世人皆爱以讹传讹,也很正常。”余森月轻声说:“再者说,人哪有一成不变的呢?”
封迟琰闭上眼睛,道:“世人说她天真单纯,变得未免太多。”
余森月轻声说:“是啊,阮小姐确实和当年不一样了。”
风里似乎还有海棠的轻淡的香,缭绕在鼻尖,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