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当年夸父追逐太阳,分明太阳就悬挂在头顶之上,却在他喝干了黄河渭河的水,死在奔走大泽的路上后,仍旧没有触摸到那轮远日。
但很快,封迟琰侧过头问她:“在看什么?”
“没什么。”阮芽说:“我们现在回去吗?”
“今天晚上有个饭局。”封迟琰说:“之前就说要请人吃饭,拖了好几个月。”
阮芽好奇:“谁啊?”
“郑岁。”封迟琰说:“你应该见过,算是我的学姐。”
“……我之前听见她跟你说,让你继续吃药。”阮芽抿了抿唇:“她是心理医生,对吧?”封迟琰刚要开口,阮芽:“不准编谎话骗我。”
封迟琰无奈道:“……是,之前的确出了点问题。”
他握住阮芽的手,两人一起在和风暖阳下往外走,沿途有不知名花的暗香:“不过你回来了,就是最好的药。”
“你看我,不是已经痊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