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么深情做什么呢。”明胧音当然知道自己这次自投罗网孟忱不会轻易放过,淡声道:“无非就是忌惮封贻罢了,不然我刚进基地,就会被你射杀——是不是?”
孟忱只是笑了一下。
佣人小心翼翼的进来,分别倒了两杯酒,便又悄无声息的退下去了,明胧音看向窗外冷月,端起酒杯:“敬你的冷心冷肺,孤家寡人。”
说完自己当先喝了一口,孟忱却没有举杯,明胧音偏头看他:“怎么,怕有毒吗?”
孟忱道:“我已经戒酒很多年了。”
明胧音蓦地笑了:“孟忱,你真的很怕死。”
她俯身抚上孟忱的脸:“那你还敢跟我单独待在一起?”
孟忱擒住她的手腕:“你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我为什么不敢?”
“哈。”明胧音笑,眼角却滑下一滴冰凉的泪,她喃喃说:“这都是拜谁所赐啊?——都是拜谁所赐?”那滴眼泪落在孟忱脸颊上,让他怔愣了一瞬。
在这一瞬,他非常难得的想起,明胧音小时候就很爱哭,经常哭的他衬衫都是湿的,却又很好哄,给一颗糖果就能哄的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