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迟琰单膝跪在她旁边,将她抱进怀里:“软软,别哭。” 阮芽怔怔的看着光可鉴人的地板,其上映出她狼狈的脸,她喃喃地问:“封迟琰……我的编号,是多少?” 良久的沉默,封迟琰才说:“A1。” “那我妈妈……”阮芽轻声说:“就是A0。” 封迟琰没有否认。 “我一直很好奇,A18如何让人永生,培养皿又是什么意思,能让那么多人疯狂。”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 如此的荒诞血腥,又如此的让世人追逐不休,哪怕要用骨肉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