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吧。”江兰时道：“看在我们好歹是同事的份儿上。”他雪白的手指抚过那一串编码，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取出了一个信封，随意的递给封迟琰：“下次可就没这白嫖的好事了，红月从不做亏本生意。”

封迟琰接过信封：“谢了。”

“你最近在往回召人？”江兰时忽然问。

“怎么？”

江兰时道：“里面有我不想见的人，如果你还想从我这里套情报，最好再斟酌一番。”

江兰时这个人，天生反骨，什么凶就喜欢驯什么，从他养了一群寻常人见了就要腿软的獒犬就可以看出来，他天生就有这样的本事，让凶恶的狗听话，对他俯首称臣。

但是也有例外。

——他曾经花四年时间去驯一条恶犬，却反被咬了一口，这仇他记到如今。

“恐怕不行。”封迟琰说：“如果是别人我可以考虑。”

江兰时面色不善：“怎么就不行了？“封迟琰：“因为他很能打。”

江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