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栒沉声道:“割喉——要是吕遥晚去几秒钟,蔡苓必死无疑。”
他没说上面怀疑蔡苓的事跟他有关,毕竟阮芽出事后他暴跳如雷,气性上头想要弄死蔡苓也不奇怪。
为此昨儿大半夜的把他从床上刨起来问话,但因为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而不了了之。
“因为排查了各处的监控都没有发现嫌疑人,只能初步认定为自杀。”阮栒往后一靠,树枝的光荫里他脸上表情讥诮:“查不出来凶手,那就只能是自杀。”
听起来可笑,但这确实没办法。“别想太多。”阮栒捏了捏她的脸颊,软软嫩嫩手感甚好,于是又捏了捏,道:“出了事还有哥哥呢。”
阮芽抬起头看着他,忽然自言自语:“阮芸一直讨厌我其实不是没有道理。”
“?”
阮芽认真的说:“你还记得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不?”
阮栒咳嗽一声:“你怎么还翻旧账呢?”
“我不是要翻旧账。”阮芽严肃的说:“我只是想说,阮芸对我的讨厌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回来后确实分走了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