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一脸莫名:“我们肯定下的是五子棋呀!我又不会下围棋。”
封迟琰:“……”
阮芽撑着桌面,“我一直都下的五子棋。”
“……我没下过五子棋。”封迟琰说:“事先你也没有讲清楚。”
阮芽理直气也壮:“那是你自己的问题,你看我像是会下围棋的样子吗?我肯定不会啊,所以我们下的是五子棋,并且我赢了。”
她站起身,严肃的说:“你乖乖坐在这里别动,我要去找点木炭里给你画猫猫胡子。”
封迟琰:“……”
封迟琰说:“你没有讲清楚,重来。”
阮芽瘪起嘴巴:“是你自己理解错了,不要重来。”
“琰爷一言九鼎,一诺千金。”阮芽给他戴高帽子:“所以不能反悔。”
封迟琰:“……”
阮芽兔子一样跑了出去,在灶房里扒拉出一块小小的木炭,兴冲冲的回到自己房间,看着仍旧坐在凳子上的封迟琰,莫名有种自己是个大土匪,在强迫刚抢来的压寨夫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