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悦这朋友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程柠悦倒是知道贺信阳踩到了阮芽的哪根小尾巴,安抚道:“没事没事,我不也没拿到钱吗?这个月的工资都没有着落呢。”
阮芽:“呜呜呜呜我们怎么这么惨啊!”
程柠悦哭笑不得:“好了好了,再这样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不过……”她看了眼阮芽的脖子:“你脖子怎么了?”阮芽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什么怎么了?”
程柠悦从挂在轮椅上的包里翻出了一个小镜子,递给阮芽:“你自己看。”
阮芽用镜子一照,才发现自己左颈侧有一片红痕,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阮芽:“……”
封迟琰是狗吗。
说好的不咬脖子。
昨天她跟封迟琰签订了丧权辱国的条约后,封迟琰准时的出现在了浴室里,明明说好只是洗澡,却被他压在了洗手台上亲了个透,亲就算了,还要抱着她去落地镜里看,让她自己欣赏满背的吻痕,像不像雪里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