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采儿静静地等着风儒庆的到来,忽然门口传来一阵喧嚣,元采儿最先听到了风儒庆的声音,话都说不明白了,元采儿握紧拳头,想着他一会进来怎么打他,敢喝这么多酒,人都不清醒了,那还怎么入洞房?
想到这里,红盖头下面的俏脸瞬间红了起来,她怎么会想这样的事情,紧张地绞着喜服,整个人十分紧张。
忽然一阵冷风袭来,门猛地被打开,风儒庆身上特有的气息包围着她,元采儿肌肉忽然收缩,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地将盖头掀起:“采儿,我来了。”
元采儿终于看清风儒庆穿红衣的模样,把身上的儒雅掩盖住,带着些许邪魅,又有着无限想让人探索的可口。
元采儿吞了一口口水,风儒庆低低地笑起来,低沉沙哑的声线十分迷人:“怎么?想我了?”
“才没有,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害羞地别开头,尴尬地岔开话题。
风儒庆轻刮元采儿的鼻头:“你夫君可没有那么被人灌醉。”
元采儿看清他眼睛里一片清明,现在说话也没有刚才门外的那样吐字不清,磕磕巴巴。
风儒庆不想浪费这样的良辰吉日,带着元采儿喝交杯酒,元采儿从来没有喝过酒,喝交杯酒时被呛了一下,整个人都变成了红色,风儒庆无奈地看着元采儿,宠溺地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采儿,现在我们该做正事了吧?”
轻挑元采儿弧度美好的下巴,嘴角挂着坏坏的笑容,没等元采儿回答,就把人压到身下,挂上红账,进行两人期待已久的洞房。
轩辕明月在又黑又暗的地方待的十分害怕,嘴巴又被堵上了,可是她不知道,好戏在后面呢。
元卿伊吩咐晚上的时候再轩辕明月待的那个房子里放进几笼老鼠,不用放开,出声就行。
于是轩辕明月这一个晚上过得十分煎熬,整个人在惊恐和恐惧中度过,而且还没有人可以来救她。
终于天明,屋子里的老鼠都显露出了身形,轩辕明月在绝望与恐惧之中彻底的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
在醒来时,已在它处,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