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之前看过军中有人发烧用酒擦拭身子退烧,我寻来一坛不太烈的酒,给七月擦拭。”酒水能带走七月身上的热量,快速降烧,是元卿伊忙碌的糊涂了,一时竟然忘了。
北野翰一边解释,一边把七月抱过来放在床上,解开小被,给七月擦拭身体。
果然,酒一接触七月,七月就不哭闹,元卿伊也放下心来,果然自己的男人很靠谱。
这时候,白芷把大夫也请过来,大夫战战兢兢地行礼,快速给小七月诊治。
元卿伊看大夫诊了半天,有些着急地说:“大夫,我的孩儿他怎么样?”
大夫眼中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小世子的身体没有什么事,为何会哭闹和发烧?”
北野翰冷冷地说:“本王让你来不是让你说废话的。”
“草民也诊断不出。”大夫扑通一下跪下,颤抖地说:“这种现象草民也没见过,而且小世子肚子那里发红,肯定是内脏出了毛病。”
北野翰不想在听这个大夫说的话,烦躁的挥了挥手,身边的人识趣的把这位废话连篇的大夫“请”了出去。
新兰收拾着酒坛,白芷给七月包好。
谁知,酒坛子一被封上,七月就继续哭,新兰只好打开酒坛,淡淡的酒香弥漫着整间屋子,元卿伊了然,看来只有酒才能让七月安分。但这到底是什么病呢?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有嗜酒之嗜。
元卿伊头疼地想着,北野翰把元卿伊搂过来,说:“我明天会派人去神医谷请神医,你不要担心。”
“那得需要多久,我不忍心让我的孩儿受这样的痛苦。”元卿伊抬头眼里弥漫上水汽,整个人憔悴不已,看的北野翰心疼极了。
“最多一天半,我会让他们快马加鞭地赶过来。”
“但愿吧。”
元卿伊悲伤地抱住北野翰,眼泪浸湿了衣服。
顾清风不断用针扎着母蛊,刚开始母蛊还会疼得乱动,后来像睡着了一样躺在盒子里。气得顾清风把盒子扔到一旁,拿出骨哨,唤出十一,气愤地说:“你这个什么东西,怎么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