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元卿伊挑了挑眉,面上带着杀意:“那倒是你跟我说说,怎么个冤枉法了?”
婉姨娘轻飘飘的上前几步,用帕子拈了拈虚无的眼泪,好不委屈:“侧王妃姐姐可不知道,对于春香这个不本分的死丫头,妾身早就暗自留意了。她手脚不干净得很,前些日子来雪苑之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妾身特地吩咐芡实看着点,以防万一戒备着。可谁曾想……好心办坏事,反倒叫人误会了。”
元卿伊未曾想到到头来还能叫婉姨娘给圆过去,沉着声满是冷色。
“那照你这么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春香的父母无辜丧命,也是误会了?”
婉姨娘咬死了自己是为府中安危着想,这才命令芡实除了春香这个祸害。
至于春香的父母之事只是一个误会,她也料想不到二老会为了春香舍命相互。
“对于二老的事情妾身也感到很遗憾,妾身明天就让人去寺里烧香祈福,让他们这一路也走得顺坦些。”婉姨娘神色真挚,掉了几滴假惺惺的眼泪。
“至于春香不忠,为府除害,妾身自认为是没错的,还望侧王妃姐姐明鉴。”
“你!”
元卿伊正想发作,不曾想门外传来通报声,说是王爷到了。
北野翰一回了府邸就听闻小厮来报说起雪苑一事,且动静不小惊动了不少人,又害怕元卿伊在雪苑吃了亏,这才不停歇的就往此地赶。
他进了大厅亲手扶起了施礼的元卿伊,问说:“发生了何事?”
“王爷。”婉姨娘先是见了北野翰亲自去扶元卿伊,后又见他对自己不闻不问满心满眼都是那该死的小贱人,心里嫉妒得发狂。
此刻三步做两步上前,抢在前头哭诉道:“王爷,你可要替妾身做主啊。”
婉姨娘一边说着,一边用帕子抹着眼泪。
方才干涸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通红着哭得梨花带雨,仿佛决了堤的山洪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王爷,你可一定要替妾身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