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侧王妃。”给元卿伊行了一礼,梁雨怜一时谢元卿伊昨晚在宴会上出言相助,二是谢其命人替她照看身子。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摆了摆手,示意梁雨怜入座,元卿伊才惊觉梁雨怜的脸色惨白。
“侧王妃我……唉,无事。”
面前的梁雨怜神色哀戚,脸色仍是带着点苍白无力的感觉,语气中满是为难,嘴里支支吾吾,神色踌躇,元卿伊愣了等了老半天也不叫这梁雨怜说出一句什么话来,真是叫人为难
实在看不下去了,元卿伊无奈开了口:“无妨,有什么话你大可不必这么为难,直说吧。”
顿了一会,思及之前两人貌似还有一点小恩怨,元卿伊欲言又止。
梁雨怜该不会是因为那些个破烂事儿才不敢多言吧?
“若是因为以前的事儿,你也不必太过思虑了”
昨日之事发生到现在元卿伊也大概明白了这梁雨怜是什么样儿的人,自是不再将以前的事再放在心上。
梁雨怜终是抬起了头,小心翼翼望着对面的元卿伊,不由的对以前的自己更加唾弃,真真是个被猪油蒙了心的,信了那等小人的坏话。
幸好这元卿伊,哦不,是侧王妃宰相肚里能撑船,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了。
当下梁雨怜也不再过多犹豫,狠了狠心终于将心中所想之事完完全全说与元卿伊听。
“其实,是与那越国太子有关的事儿”
“那越国太子此次前来冬璃国,一直是被各方关注,有人追捧有人踩,说是前来相助东璃国。”元卿伊插了一句,大概有些明了梁雨怜是所为何事那么为难?
“怎的,你是因为与这越国太子之间的婚事?”
“我乃是臣女,自然是违抗不得圣令。只是我也想做一个你情我愿的夫君共度一生。说句不忠的话,那越国太子眼瞳浑浊,明面上是前来相助,可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梁雨怜一提起越国太子语气中就夹带了不少怒气,心中沟壑难平。
接着又道:“更没想到的是,这和亲之人,竟落在了我的身上。”
听到这里,元卿伊将此事全都想明白了。
原来是这个事儿啊,要说起来此事可大可小,若是要帮的话……啧,还是有些棘手。
一直关注着元卿伊的梁雨怜见着她神色微变,想着昨夜情况那般紧急元卿伊也是泰山蹦于前而色不变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