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信纸重新折叠收入袖口,令狐珠珠这才对菡萏欣喜道:“王爷宠幸了元卿伊那贱人不过是我的药物致使,实则心底也是厌弃得紧呢。想来当初王爷责罚于我也并非是因为元卿伊,乃是王爷讨厌被人算计,而我碰了禁忌罢了。”
令狐珠珠的心情因一纸书信而阴转晴,立于令狐珠珠身后的菡萏反倒是有些怪异地皱了皱眉啊。
犹豫再三还是出声提醒:“小姐,这信纸出现得也未免太过巧合,又不曾留名,别是有人想要利用小姐吧。”
“无碍,不论真假都改变不了我要对付元卿伊的想法,反而能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吃上一剂定心的药。”摆了摆手,令狐珠珠显然没有将菡萏的话听进去。
或者说,她压根就不在乎纸上内容的真假。
“走,去避水苑。”
……
元卿伊从花园中回到伊人苑,便命白芷开始着手调查北野翰宠幸她的流言传出之事。
不过王府中人知晓的人太多,一一排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传言的事还没有调查出个头尾,倒是得知了令狐珠珠被北野翰惩罚半月,今日一到时间便前往避水苑的事。
“可是亲眼看见她进去了?”
“回侧王妃的话,有人亲眼所见。”
垂着眸子,元卿伊不再言语。
令狐珠珠被罚半月,属实作死。
那小小的心计连她都瞒不过,还真以为北野翰会不知道?
只不过令狐珠珠一解放王府中便生出关于她和北野翰的事,又到避水苑中去串门,这两件事倒是更让人觉得有趣。
沉默了良久,元卿伊才道:“无需再查传信的幕后之人了,派人紧盯着令狐珠珠那处和避水苑之人的动向即可。”
“是。”白芷闻声退下,又接着去安排种种。
院子里没了人,新兰这才贴上元卿伊,有些疑惑不解:“侧王妃为何不查了,可是知晓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