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柔挺直了胸，“只要能帮上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做什么都愿意？

秦许焕琢磨着这话的深意，沉吟片刻：“宋辞认识么？”

沈柔：“当然了，那是霍识琛的助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秦许焕双眸微眯：“那如果我说，我要你接近他，打听霍识琛的事呢？”

“接近他的意思是……”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总之我要知道霍识琛最近的行程和计划。”

言下之意便是，他话已经丢在这了，到底要怎么做，那就是她的事了。

是用美色，还是利诱，都与他无关。

饶是沈柔再蠢，也意会了这番话的意思，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怎么？”秦许焕冷讥，“刚刚还说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可我……”

“只是让你接近他，又没让你真的跟他发生点什么，你紧张什么？”

就算用了美色，也要适可而止。

即便秦许焕再看不上沈柔，但她现在也是他的女人。

沈柔松开了紧掐着的手，莞尔一笑：“我明白了。”

闻言，秦许焕瞥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确认她的决心。

沈柔：“你放心，我会竭尽全力的。”

秦许焕脸上闪过一丝温柔：“乖，事成之后，我会好好对你的。”

他的话和秦老的话一模一样。

只不过一个是为了孩子，一个是为了自己。

沈柔自认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温顺的点了点头。

另一边。

远在天边的宋辞不知为何后背一凉，似乎感受到了一阵寒意，下意识打了个冷颤。

“宋助理？”

周晴见他愣住，疑惑地看向他。

宋辞回神，摇了摇头：“没事，刚刚说到哪儿了？”

周晴：“这是姜迎这个月的行程，霍识琛指名要的，你带回去吧。”

“好的。”宋辞接过，“辛苦周小姐了。”

周晴摆了摆手，表示，都是打工人，不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