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想她放下个人恩怨去救他儿子?
哪有这种好事?
余然无端觉得,女儿分明在笑,却感觉很冷。
陈姨再次出去了。
张姨却陷入了沉思,小声开口道,“池家那儿子,我记得是叫池澍橙吧,那小孩儿怪可怜的,爹常年外出,家里一个妈神经不太正常,非打即骂,还是个病怏怏的小孩儿,本来身体就不好,被他妈折磨得惨得嘞……”
余然也听到了,有些心疼,多问了几句,越问下去眉头皱得更深。
陆宁烟放下茶杯,“张姨怎么知道的?”
张姨叹了口气,“我同乡在池家做保姆,她经常打电话跟我抱怨那个苏小姐疯,神经不太好。”
陆宁烟闻言垂眸,那个苏小姐,应该是苏柔柔。
陆宁烟忽然想起自己那个没活下来的孩子,捏住杯子的手骨节发了白。
若是她的孩子能活下来,应该也快五岁了。
最终她还是心软了。
陈姨在次委婉地说明缘由,沈泽在一旁叭叭还在说,但是陈姨已经把门关上了。
沈泽气得锤墙,“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池,搞他们陆家。”
池晟玺揉了揉眉心。
池陆两家的合作从来没有说谁帮扶谁,都是共赢,硬的手段毫无作用。
池晟玺三十多个小时没合眼,整个人觉得思维都有些混乱,“直接问她,要怎么才能去医院?”
“我要的你给不起。”略冷的嗓音自别墅里传出来。
池晟玺抬头看去,是个身着黑色风衣的女人,风衣里职业西装女装,身材高挑,细腰不盈一握,卷长发及腰。
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合。
目光再往上移,女人带了黑色的口罩,包裹住整个面部,只露出那双略带凌历的眉眼,完全不同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