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脚步一顿，“你觉得本侯分辨不出来毒药？”

这话贾琮还真的不是吹嘘，他那个有些流氓的金手指，虽然说起来不好听，可是作用极大，不仅是身体素质和思维不断提升，就算是毒药，不敢说百毒不侵，但是却也不是什么毒药都能要了他的小命。

“并非是毒药，而是五石散！”饶是心如死灰的甄暮凝，此刻提起这种事情也不由得带了几分羞涩。

贾琮愕然，几乎想要破口大骂，这玩意儿不就是春、药加强版么？怪不得自己没察觉，这东西说是药，实际上算是滋补的一种，能察觉才怪。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甄暮凝提及的缘故，他的小腹之处陡然间升起一团火热。

“这五石散的药效极强，你除非是不顾你妻妾性命之忧，否则只能留下来。”甄暮凝平静的说道。

贾琮只觉得小腹处的火热越来越甚，浑身都变得有几分燥热起来，“甄暮凝，这是你自找的！”

深吸一口气，贾琮大踏步朝着甄暮凝而去，娇柔的身躯被粗暴的抱在怀中，贾琮吞吐着酒气，狂暴的压了上去。不远处，柳氏的院落中，老太太坐在高塌之上紧闭着眸子，柳氏伏地痛哭。

“老祖宗，真就要如此么？”

许久，甄老太太方才睁开眸子，淡淡的说道，“我早就与你们说过，这是她身为甄家之女的命运！我们这些人，享受着家族的荣宠和荣耀，可是在付出的时候不管面对什么，我们也没有后退的路。”

“当年淑妃入宫，岂是她所愿？当年暮语嫁入王府，岂是她所求？一切，都不过是命而已！再者说，你们以为我甄家现在还有什么退路？”

柳氏泣声说道，“老祖宗，就算是让暮凝轻贱了，可又如何保的他就认了？”

甄老太太摇了摇头，“你还是不懂，这天底下哪儿有必然之事？又哪里又稳赔不赚的生意，若是一切如同我们所想，自然是最好。可哪怕不如我们所想，至少也能够给甄家增添几分活命的本钱，如此，也就够了。”“并且，也只不过是早了两个月而已，待到两个月后有太上皇指婚，谁又能说什么？”

“老祖宗，那为何不等到两个月后太上皇指婚，届时不也是水到渠成么？”柳氏哭诉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