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出来,马车又赶了回来。
顾暖不相信有这种心有灵犀巧合的事,只能说他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一点一滴。
自顾暖来到湖心亭,陆湛就看到了。
他习武听力比通常人好很多,自顾暖进来他的心就揪紧了,垂在身侧的手也无端的捏紧。
自顾暖踏进湖心亭,他精致好看且薄的唇就紧紧抿起,俊美无双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苦涩。
艰难又忐忑的等着来自她的最终宣判。
“扶光。”终于等到顾暖开口,“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说什么!说她喜欢时宴,之前所说的喜欢他都是假的。
陆湛握紧了手,早先扎破的手,因他的用力,又再度浸出鲜血。
他都无暇去管。
他张了张嘴,艰难的叫出:“行云,给夫人说,本官想一个人静静,送夫人回院子里休息。”
自顾暖在来湖心亭的路上,他就默认了主子说的不要放任何人进来打扰的任何人里面不包括顾暖。
且主子的手受伤了,还不肯包扎,他就等着顾暖过来给他包扎的,谁知道现下连夫人都要赶走的。
陆行云自树上飞了下来,声音冰冷道:“夫人,请吧。大人想一个人静静。夜深了,夫人还是早日休息。”顾暖:。。。。
她就站在这里,听的清清楚楚,还需要第三个人来传话。
狗男人还吃醋冷战,耍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