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等再大一点,把人嫁出去,可以多收点钱……或者送到圣菲约大教堂,也能换一笔不小的收入。”
怕把床上的时予给吵醒,他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的传入了每一个观众的耳朵里。
顿时,弹幕里寂静的可怕,每个听到的人,心头都忍不住冒出一股寒气。
不是屏幕前的观众们受到了什么物理性的伤害,而是男人说出的话,叫人听了着实心凉。
凉到溢出了屏幕,渗透进人心底。
……
时予在半夜,听到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不得不醒了过来,迷迷糊糊中睁开眼,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唔,怎么了?”
只见从四周墙洞里照射进来大片的月光,
红色的光亮下,男人靠在墙角,整张脸憋得青紫,呼吸沉重,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同时,浑身上下不断的颤抖。
跟癫痫发作一样,时予正考虑要不要过去给人看看,她最近刚学了针灸,自认为小有所成。
忽然,地上的男人察觉到这边的动静,两只手放在地上,呈现四肢着地的形态,朝着床边爬了过来:
“求求你,我好难受,给我一点酒喝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的样子像是一条哈巴狗,正在摇着尾巴,请陌生人的打算。
“这是……酒瘾犯了?”时予想起白天男人说的话,顿时明白了什么情况。
果然,酒鬼毫无尊严。
时予从背包里掏出一根铁钉粗细的“针”来,这是某次游戏得到的奖励。她摸索了几下,随后自信满满对着男人头缝中间的一个位置插了下去:
“看我的针灸术,滴——解酒穴。”
弹幕震惊:“我去,不愧是天才哇,时予多才多艺的。”
“是不是那个赵教授教的?”
“还能解酒,我也要向予姐学习,以后喝醉了这么干。”
地上,男人头顶出现一个钉子粗细的洞,形状很规则圆圆的……但是男人还是颤抖的厉害。
“没扎对。”
时予赶紧说了句不好意思,把针拔出来,一股鲜血喷射,时予顶着鲜血,又在附近的位置扎了一针。
“好像又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拔出来,再插。
“没事,多练习就行,再来。”
几分钟之后,时予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挫败表情:“怎么可能,我居然……次次扎错,难道我真的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我看了三天的医书,白看了吗?”
她心痛不已,手上的动作加快,一下子插进男人脑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