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娇声叫夫君快些,别冷了床榻。
细细熬上一碗鸳鸯交颈的药粥来不可。
可现在这个节骨眼,哪个有这个心思跟他胡搞!?
然而,陆霁安确实不想听身下这个小骗子要说什么了,故此在说完后,直接捞起她一条腿,抱着她的细腰,然后直接宣布道:“容央,我要跟你圆房。”
“你尽可以去后门跟你那几个老闺蜜说一说,陆大人在床上,是否能折断了你的腰肢。”
“我会做到你求饶,也不会停下。”
“我会让你知道,你做了多么错误的决定。”
“我会让你哭到声音撕裂,身体也要大开着容纳我。”
“记住,我才是你的丈夫!”
容央身上穿的,都是京城贵妇穿的绢裤。
那等衣服,主打的就是裆部镂空,方便行事,刚才裙子被扯开后,容央也只能被摁着让人为所欲为了。
所以当着男人宣布完这句话后,她下意识要起来往外跑,却被他单手控住了腰肢,随后便要莽撞得进来。
容央在床铺上扑腾着,“不!”
“我是你的夫君,天经地义!容不得你不!”
陆霁安说着,径自莽撞了去。
“疼!”丁香般翘起的脚趾在床褥上划出一道痕迹,容央吃痛,直接抄起了一旁的瓷枕,狠狠朝着陆霁安砸了过去。
他正被无比奇妙的滋味包裹着,一时之间晃神中,完全没来得及阻止。
所以瓷枕狠狠砸碎的那一刻,他只是觉得头晕目眩,看不清容央的模样后,狠狠栽倒在了她身上。
容央闷哼了声,仿佛被利刃劈开,手脚并用从他身下爬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小衣都被扯破了。
她狠狠踹了陆霁安两脚。
又怕这男人被她踹醒了,只能气呼呼地换上新的寝衣,然后将陆霁安这么晾在了原地。
陆珍还没睡呢,只听着主屋床铺摇晃,瓷器碎裂,正担心他俩会不会打起来。
所以容央回来地时候,她赶紧瞪圆了眼儿问道:“嫂嫂,你就这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