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阿朱跟屁虫似的,你怎么引得她走掉的?她若是跟我都不回府,陆霁安一定会起疑心的。”
长安见她终于醒过神,要问这些关键问题了,嬉皮笑脸道:“这可是我的绝活,告诉了少夫人,我这买卖还怎么做呢,不合算了。”
容央见他半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干脆赶人,“那你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可以走了。”
长安倒也没纠缠,“这是你我二人的新身份,可记得别说漏了嘴。”
容央打开一看,看着上面的表兄妹去姑苏投亲,这才放下心来,“你们这些门路倒是广,想当初我弄一张可麻烦了。”
长安不解,“看来你不止一次逃跑了,只是之前没跑掉,我这下倒是好奇了,那陆大人到底有哪里让你不满意了?”
这不说京城那边,临安城可是不少人都惦记着呢。
可惜这位少夫人倒是好,放着正头娘子不当,一门心思要逃婚。
要不是他亲眼见到陆霁安,还以为这小子是个银样镴枪头,辜负了虚名,背地里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然而他观察了几日,再看看陆霁安本人,实在是身为男子,也挑不出不能过下去的短处。
“难不成陆大人他背地里,身上长疮?恶臭难闻,还是有脚气口臭?”
可是凑近了,感觉身上也没什么味道啊,府上那些侍女也从来没说过,那衣服鞋袜都是干干净净的,完全是一派贵公子做派。
容央越不说,这个长安就愈发好奇了。
非要问个明白才好。
容央随口胡诌,“你看到我府上那个徐家公子了吧。”
“嗯。”
“怎么样。”
“品貌风流,为人宽和,也是个不错的公子。”
长安刚想说难不成你与那徐公子勾搭成奸?所以对这自家夫君过不下去了?
还想劝她回头是岸,苦海无涯,这女人偷汉子若是被发现,哪能落得着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