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枝叶萎靡地耷拉着,像是被抽干了生命力的垂暮老人。
叶片布满了被酸雨灼烧出的孔洞与黑斑。
边缘枯黄卷起,不少树枝不堪重负,“咔嚓”一声脆响,断裂坠地,陷入泥水中。
那些低矮灌木丛,更是凄惨。
大片大片发黑、腐烂,瘫倒在泥沼里,只剩残败、死寂的轮廓,仿若一片无声哭诉的焦土废墟。
街边的灯杆被酸雨反复侵蚀,锈迹斑驳,漆面剥落,摇摇欲坠。
偶尔一阵裹挟着酸雨的冷风扫过。
仿若冰冷的刀刃,割在人脸上,寒意直透骨髓。
风中那股酸涩味愈发浓烈,熏得人头晕目眩。
众人即便埋着头、缩着身子,酸雨还是寻着雨衣缝隙,噼里啪啦地往里钻,打在皮肤上,隐隐灼痛。
小赵和刘哥动作很快,一个搬东西,一个用不锈钢板抵挡着酸雨。
直到大门被打开一个缝隙。
三人一狗才进入了小区。
顾映楠和莫北临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让柠柠虎子先去保安亭里躲雨。
他们俩则帮着小赵和刘哥一起把东西一件件放回去。
好不容易恢复原状后,顾映楠和莫北临跟着小赵刘哥来保安亭内休息。
“你们这个雨衣还挺好的啊,哪里来的啊?”
“咱们小区这个防酸涂料是官方新出的那种吗?”
莫北临和刘哥同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