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响起阵阵惊疑不定之声。

李卯从怀里取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拍在了桌案上:“这银子,是我替他付的银钱。”

“将地契还他。”

八字胡管事哪敢说半个不是,一溜烟就招呼人将地契送到了那喜极而泣的村妇手中。

接着眼睛放光的想去将桌子上的银票收回去,却发现银票被李卯面无表情地压住动弹不得。

管事心头一突,触电般收回了手,冷汗涔涔的直接跪倒了地上。

哪还不知道这位世子要说些题外话了?

“小人唐突!小人唐突!”

八字胡管事的声响极大,唤的周遭一堆正激动的赌徒闻声侧目,就是中空楼台上,二楼雅间之内的富贵人家也有不少人推开门趴在栏杆上向下看去,想知道这管事是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

“你们这‘大秋坊’坐庄摇色子的时候可有任何手段在其中?”

“可保绝对公平公正?”

李卯不温不火的睨了那庄荷一眼。

庄荷眼神一缩,本来惊愕的面孔登时遑然,如同寒冬腊月里从头到脚淋了一桶冰水一般心中透寒无比,面如土灰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楚休休似懂非懂的看了眼那跪地的庄荷。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