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梓荆见李卯沉吟良久,皱着眉头默不作声,心头一跳。
白裙夫人忽而环抱自己,朝软塌里面缩了缩,蹙眉忧声道:“登徒子,你不会是想该怎么把本宗灭口吧。”
李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回怼道:“恶意揣测我这忠厚良善之辈,我刚刚吸的毒都吸到狗身上了。”
“再说了,我又不是不相信你。”
”你要是想我死刚刚你还替我挡什么飞针。”
“你就这么信我?”祝梓荆面无表情的盯着李卯。
“挺信的。”李卯点了点头。
祝梓荆柳眉挑起又舒展,最后看向那墙上挂的琵琶,淡淡道:“算你有良心。”
李卯耸耸肩,往祝梓荆身边凑了凑,嗅着那扑鼻而来的幽香,惬意十足:
“我可不会没那么缺心眼冷不防捅你。”
“都说屁股大的...咳。”
李卯摸摸鼻子。
嘴有点快,不小心说错了。
“都说头发长的女人见识短,果不其然。”
“我在你心里不是那什么色中恶鬼,就是忘恩负义的鼠辈小人?”
“你!”祝梓荆一听那登徒子欲言又止的荤话,面颊愈发红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