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甚至可以说在很多时候，他都用了秦天琼的留下来的人脉。

李云苍的一次次撑腰，霍沧澜暗中一次次的帮助，那一次不是因为他？

如果将一件事情分成百分比的话，秦天琼占据百分之四十，他占据百分之五十，剩下的百分之十，其实还是皇座看在秦天琼的面子上的。

只是到了后来，他凭借自己的力量，在海外站住脚，成立了夜神殿，又偷天换日，回到了国内，用夜神殿继续下来的力量，一步步才走到了今天。

可以说，如果没有秦天琼之前的铺路，他真的走不到现在的。

如果不是因为秦天琼，李云苍不会出现。

如果不是因为秦天琼，他不会接到夜神殿的任务。

这一切的一切，其实都是因为他。

因为他面前这个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

他沉默了起来，也在想之前是不是对于秦天琼真的有些过分了。

如果是自己的儿子….他可能都一巴掌抽上去了！

可秦天琼却什么都没说，自己还没大没小的。

“拿瓶酒。”

秦子夜坐下之后，忽然朝着服务员开口。

姜思羽，冯素月，老夫人等都愣了一下。

来之前的时候，冯素月就提醒秦子夜了，今天晚上过来不允许喝酒，这是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啊。

冯素月刚想开口，却见秦天琼笑着拦下了自己妻子：“现在小夜也长大了，知道该怎么做，你用你操心了。”

冯素月却是叹了一口气：“哎。”

他的心中更加愧疚了。

本来就是团圆饭，今天晚上这顿饭气氛很容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