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城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宋晏明等了一会儿才接。

“杨昆被断了腿，你知道吗？”

“不知道。”

“我也是才听说，不知道谁干的。”

宋晏明冷笑一声，“听你的口气，你觉得是我？”

顾北城不置可否。

“他做的事，我不是那么在意。”

只有比他更恨他的人，才会做出这些事。

顾北城心里隐隐有了答案，他也私下问过秦墨玉，杨昆断腿的事，怕是和周芷茵有关。

当即就遭到了秦墨玉的好几个冷眼，“我告诉你，你怀疑谁都有可能，但是芷茵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来，她也不是这种人。”

“万一呢？”

“不可能会有万一。”

晚一点宋晏明约了客户见面，地点在另一个酒店的餐厅里。

吃饭吃到一半，在餐厅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他跟周铭琛合作过，但并没有私交，看到后也就点头示意，以示礼貌。

“宋总……”

宋晏明要擦身而过，被周铭琛叫住了。

“您太太在比赛中表现得很好，只是怎么一直没见宋总露面？”

“她不知道我来。”

“原来如此。”

周铭琛说道，“我会帮宋总好好看护她的安全，你放心。”

宋晏明折回来，对上周铭琛的眼神，“你搞什么把戏？”

周铭琛站得笔直，瞳孔微缩，“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