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和我嫂子现在到底什么情况啊?”傅幽幽忍不住压低了声音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柯湛良也压低了声音,“但情况肯定不乐观,要不然傅总什么样的人啊,你什么时候见他这样过?”
傅幽幽不由跟着点点头,轻声问柯湛良:“他们……是不是不在一起了?”
“这个……”柯湛良为难笑笑,“我觉得您亲自问傅总比较好。”
只是嘴上说着让傅幽幽问傅凛鹤,他又忍不住补充道:“反正我是很久没见他们在一起了。孩子也是傅总一个人在带,电话也没见打过了。傅总现在除了玩命工作,就是回家孩子。说起来这小朋友也可怜,要么没爸爸,要么妈妈不在……”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意有所指地看着傅幽幽。
傅幽幽自己就是个母亲,她听着已经心酸得不行,人也不由看向屋里的傅凛鹤,并没有留意到柯湛良的眼神。
傅凛鹤看着似是清醒了过来,长指正揉着紧拧的眉心,神色痛苦。
“哥……”
傅幽幽不由叫了他一声,走向他,“你怎么了?”
“我没事。”
傅凛鹤的嗓音还带着丝酒精浸染过后的沙哑,“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爸出院,你忘了吗?”傅幽幽说道,又忍不住往东倒西歪的酒瓶看了眼,“上班时间,你怎么还喝起酒来了?”
傅凛鹤没应她,人已撑着桌子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