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凛鹤抬手按了按胃,扭头朝时觅离去的方向看了眼,已经看不到时觅的身影。
她的离开,每一次都干脆且毫不留恋。
也从不会回头看。
傅凛鹤黯然收回了视线,启动了车子引擎。
时觅是走楼梯上去的。
在一楼的大厅转角,她看到了傅凛鹤的车缓缓驶离公司大门。
她脚步没有停下,只是木然地看着那辆黑色轿车转了个弯,慢慢远去,脑海中是刚才傅凛鹤僵在半空中的手,以及神色复杂看着她的俊脸。
那段婚姻她一直觉得只是她和傅凛鹤不适合而已。
她和傅凛鹤不是因为爱情结的婚,也不存在谁强迫谁的问题,都是一厢情愿的结果。
所以婚后傅凛鹤醉心工作并没有什么错,不在意她也没有错,她只是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人而已。
可偏偏他恰好是她想要的那个人,这才造就了这种不平衡。
所以她从来没有怪过傅凛鹤,也没有恨过他,甚至在看到他落寞脆弱的一面时,她还是会忍不住心疼。
但好在她已经能理智控制住这种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