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又说道：“现在，其实我只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条，那就是找到方沁楚，方沁楚是一定知道谁教给她对付我的那些手段，从而我就能找到那个人，从那个人口中，我就能得知到底是谁。”

“这不可能。”

老者道。

“是，这确实不可能，所以，对我来说，只有另一个办法，那就是自己去调查，我想，调查出这件事情应该不难。”

老者道：“但是你要知道，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或者说，在昊天宗，方沁楚他们眼中，是不可能想要让人知道的，因此，此事就不可能是别人知道的，你也不可能通过小道消息而得知什么。”

陈凡：“所以，我现在需要调查的是，在我和方沁楚五年之约前，这方沁楚和谁走的比较近。”

老者也是笑着摇摇头：“那你又该如何确定，告诉方沁楚关于你手段的那个人，是什么时候告诉的呢？是你们五年之约前一天？还是几个月，乃至一两年前就已经告诉她了呢?”

陈凡突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教给方沁楚各种应对我手段的，其中包括应对我的剑法，如果是只是提前一两天，能教会这个吗?所以，可能是之前？那就跟灵儿没关系了。”

老者摇摇头：“对付你剑法，不过是几招而已，又无需修炼多少剑法，剑招，速成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陈凡皱着眉。

陈凡听到自己师尊说的话，他觉得这也确实是有道理的。

所以，其实陈灵儿的嫌疑还是没有洗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