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也是和陈灵儿坐在陈家的院落之中。

陈凡五年之约失败了。

耳边其实有很多的不好的言论。

但是能怎么办呢？

他确实是输了。

这些天，他心里很乱很乱。

因为他真的很难接受，陈灵儿有可能是那个出卖他的人。

他不愿意接受，并且他认为，这个可能性确实不大。

可是……

他师尊说的话，包括他自己也确实认为……

当你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个，即使再不可能，也或许就是真相了。

陈灵儿看了一眼坐在那里发呆的陈凡。

她倒是没想那么多。

她只是觉得，最近陈凡一副有心事的样子，并且时常发呆。

她当然是觉得陈凡是因为这次五年之约的失利而变得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