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台丹士眨眨眼,看向地上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请问…是这只大黑耗子吗?”
呆呆的低下头,白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点点头。
“嗯…确实伤的挺重,不过,好像又添了些新伤,特别是脑袋。”丹士取出药膏涂抹在那一个个鼓包上。
经过三个系统时的抢救,许一墨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望着镜子里头上的包,幽怨的眼神瞥向一旁的白珩。
做贼心虚的背着手,白珩左顾右盼,吹着口哨。
“看在这次你救了我的份上,我就既往不咎了,白珩姐,师兄的会员卡里老多存款了,我这一个人也花不完。
整天开星槎,你肩膀肯定不舒服吧?享受享受,我请客,挑贵的哈。”
就这样,两人喝着饮料,享受着按摩。
当然有人欢喜有人愁,剑首府的某位大姐姐可就没那么心大了。
镜流捂着被子,呆呆的望着天花板,说来也巧,自己到包间门口的时候,刚好是许一墨大喊着要做景元师公的时候。
许一墨的荤话基本听了个七七八八,她还记得白珩在一边憋笑,憋的脸色涨红。
回忆着许一墨捧着自己的脸说的话,顿时,原本褪去的红晕又一次覆盖上脸颊。
“我在想什么!那可是我徒弟啊!都还没成年啊!”晃着脑袋,想把那离谱的想法甩出去。
但是,越想逃避,它追的越紧,越想忘记,它偏偏一次次重复。
“孽徒!还惦记上师傅了,这小子…他…他怎么能…如此大逆不道!等等…莫不是…这孩子早就有这想法了?”
只觉得脑袋发晕,整张脸烫呼呼的,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这以后可怎么面对他啊…年少无知!对!年少无知,只要开导开导就好了!
下定决心,镜流躺在床上,双眼闭上,直到天蒙蒙亮,某位剑首还睁着大大的眼睛,瞪着天花板。
根本…睡不着…自己养的崽,还把自己惦记上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吃过午饭,刚好需要去云骑军部查看训练情况。
穿上铠甲,走出剑首府,惊讶的发现,昨天被许一墨打碎的院墙如今完好如初。
“不知道…昨天揍成那样今天还能不能练。”脑海里浮现出许一墨的模样,恍惚间,似乎他又在自己身边叫着师尊姐姐。
“我这是怎么了。”摇摇头把这不切实际幻想遗忘,朝着训练场走去。
路过转角,两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镜流怎么会认不出来呢?可不就是许一墨和白珩吗?
两人交谈甚欢,有说有笑,镜流捏着粉拳,脸色阴沉,静静的看着。
“昨天似乎没怎么下手…”
……
烈日当空,许一墨操练着云骑的训练,当然,这是他带的兵,和其余云骑不同,许一墨带的队伍是先锋队。
这是他独特的练兵方式训练出来的,综合战斗素质绝对超过大部分云骑军,就好像是一把利刃。
“许队长精神不错啊,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偷懒呢?”
镜流抱着手语气冰冷。
“师尊?天地良心,除了被应星拽出去喝酒我绝对老实!训练是一点没落下。”竖着三根手指,许一墨严肃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