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有些惊讶,大宋这么有钱?能每个月换一批甲?这是他没想到的。

“其实并不完全是,就是把一些旧甲,重新打磨,抛光,然后当成新甲入库,这样子用来制造新甲的钱,就被他们贪墨下来。”

“还能这样?”

时迁等人都傻了,这不就是把东西从左口袋放进右口袋嘛?

“哼,难怪禁军战斗力,一年不如一年。就是因为这种蝇营狗苟的事情太多了!”

鲁智深原本是西军出身,对军中一些糟心事儿,他很清楚。

武库这种行为,他也听说过。

这就导致,有时候在战场上,士兵明明穿着一身新甲,却被敌人轻易完成了破甲。

就是因为这铁甲,越磨越透,最后就只剩下薄薄一层!

“回头咱们想办法干一票甲仗库,正好咱们梁山现在缺甲。”

任原示意凌振可以先离开,然后他继续和鲁智深等人,研究具体的情况。

申时很快就到了(下午3-5点是申时)。

张教头家的侧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头发半白的张教头,脸上带着警惕的表情,飞快递扫视了一下周围,确认没有动静之后,快速关上门,走进一条巷子,准备去采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