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支侃侃而谈,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出来,任原和时迁听得是一愣一愣的。
“所以啊,他现在就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每天就在这附近的酒楼里买醉,甲仗库的人也不管他,反正只要不打死,留着能继续做点儿焰火爆竹,就行。”
“多谢田大哥解惑,小弟还有点事儿,就先告辞,今后有机会,再到大哥的酒肆里喝酒。”
任原又掏出二两银子,塞进田支手里,然后和时迁快步离开,架起还在地上躺尸的凌振就走。
田支看着手里的银子,再看着任原他们带走凌振,内心也是有些惊讶。
不过他没有声张,结合这一切,他知道最后这二两银子的意思了。
那就是,我没来过,你也没见过我。
至于他们带凌振去干啥,那就不是他一个小酒肆老板能管得咯。
“也罢,毕竟就说几句话,就赚了六两银子,可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