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赋睨了他一眼,转过身不再理会他,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只会仗势欺人的家伙,不配与他争执。
所以江诗蕴压根没什么动作,这个小插曲便结束了,也怪那元历公子不识时务,人家刚被封了县主,又被赐婚,那可是风光正盛,赵桓赋维护得名正言顺,倒是他虎口拔牙了,也活该白白受了气。宫宴还在继续,江诗蕴的名字也彻底传开了,大纪的县主不是没有,可她是直接从平民被提拔上来的,还以女子之身在弧城关战役大放光芒,正可谓是古今第一人,现在还得了赵桓赋这个镇北大将军,世袭陈国公做夫婿,妥妥的人生赢家啊。
有了皇上的赐婚,江诗蕴可就是真正的陈国公夫人了,现下,她可是京城这些名门贵族里最年轻的国公夫人,也是整个京城除了皇家外最尊贵的人,这下她的名字可真是传遍了街头巷尾,惹得天下人都十分羡慕。
一时之间,江诗蕴从一个村妇励志成为国公夫人的事成为了一段佳话,江诗蕴的各人的故事也被大街小巷的人争相传颂,那玻璃生意更是因为这个而异常火爆,大家都想来沾沾江诗蕴的运气,一时,江诗蕴这个名字简直风靡大纪,风光无两。
而正主江诗蕴丝毫未觉,此刻正躺在榻上睡她的回笼觉呢。
幸而陈国公府没有长辈,赵婉瑶又是个粘着她的,她想怎么也十分随意,只是她是个待嫁的女子,还未成亲就这么住在夫家到底有些不妥当。
可她在京城无亲无故,去住沈庆之的风满楼亦或是她在武义镇的玻璃厂也是不妥,赵桓赋也不会同意,这么一来,江诗蕴也有些犯难了。
反正婚期未近,江诗蕴也不甚在意,这个问题尚且被搁置着。
一听说了江诗蕴的事,那韵惠郡主第二日便着急着来找江诗蕴,她在市井听了不少江诗蕴的传奇故事,现在正迫不及待想找正主求证呢。
也不等丫鬟们通传,陈国公府的门房一见是韵惠郡主,倒也没拦着,这些时日韵惠郡主倒是常常来找赵婉瑶,虽然两人还是互相看不顺眼,可奇怪的是两人竟都将彼此视为了朋友,虽然还是时不时的斗嘴,倒是对相爱相杀的冤家好友。江诗蕴还未起,就听到韵惠郡主风风火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道:“蕴娘,蕴娘,你在吗?怎么回京城了也不到我府上找我,害得我只得亲自上门了。”
红竹正在将江诗蕴的洗漱用具摆好,见到韵惠郡主,忙行了个礼,道:“郡主,我家娘子还未起呢,不如到花厅稍等片刻?”
韵惠郡主正想说什么,就见不远处住着的赵婉瑶闻声赶来,叉着腰对她大声道:“吵什么吵,蕴姐姐最近可忙了,昨夜很晚才睡,你就不能小声点么?”
韵惠郡主不服气道:“我吵,我看你嗓门比我还大,哼。”
赵婉瑶气道:“你,你你,这里是陈国公府,你有没有一点作为客人的自觉啊?”
韵惠郡主反驳道:“你也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啊,我好歹也是个郡主,你不迎接一下便罢了,整日还对我如此不客气。”赵婉瑶瞪大眼看着韵惠郡主,好一会儿才叹口气道:“算了,懒得跟你争辩了,今日看在蕴姐姐的面子上不跟你计较,现下还早,先到我院子去玩会儿吧,一会儿再过来找蕴姐姐。免得你又打扰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