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为自己这些年所承受的一切做个了断。
赵桓赋就这么拉着江诗蕴的手,十指相扣,越过重重宫门,直到太和殿。
为显示对赵桓赋的重视和对此次将匈奴赶出大纪的荣耀。大纪元帝专程让文武百官在太和殿前恭迎镇北大将军赵桓赋的到来。
赵桓赋和江诗蕴在太和殿的门口停住脚步,虽然看过不少宫斗剧,但真的置身在这巍峨高耸的大殿前,还要面对睨视众生掌握生杀大权的最高上位者,江诗蕴还是免不了紧张。
赵桓赋捏了捏江诗蕴藏在袖中的手,两人这才稍稍站开,今日不是江诗蕴的主场,她只要在一旁听封罢了,被赵桓赋如此一番鼓励,江诗蕴才镇定下来。
江诗蕴低着头,和赵桓赋一起进入内殿,在文武百官的瞩目下,跪拜在地,高呼道:“臣(民女)赵桓赋(江诗蕴)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之,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道:“平身。”
两人忙异口同声道:“谢皇上!”
江诗蕴这才站起身来,退到一旁。赵桓赋道:“臣赵桓赋幸不辱使命,在两月前将那北蛮民族匈奴人赶到了漠北境地,现特来回朝复命,这是臣此次战事的经过和战情消耗等的文书禀告,请皇上过目。”说罢,将手中的奏章高举过头顶。
元帝一个眼神,身旁的太监总管便弯着腰前来取过奏章,恭敬的递给元帝。
元帝随意翻看了一番,神情愉悦的说道:“好,好,好!”说罢,一抬手,道:“此次能将匈奴兵赶出大纪,保住弧城关,并以少胜多,扬我大纪国威,爱卿功不可没,说吧,想要朕赏你什么?”
江诗蕴听到这一阵紧张,赵桓赋的战就要开始了。
赵桓赋听得这话,只见他突然甩开衣摆双膝下跪,双手抱拳道:“臣不敢求什么赏赐,只希望在文武百官的见证下,将这次的弧城关之战和去年的苍城国之真相说出,揪出这朝堂之上的国之蛀虫,还我当年陈国公府一个公道。”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赵桓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战争还有内幕不成?
江诗蕴神色一紧,已经感觉到这太和殿的气压一阵低迷,显然元帝已经有些微怒了。
元帝沉声道:“怎么,爱卿打了胜仗不要赏赐,反而要你陈国公府惨案的真相,难道是在怪我当初没有下令彻查陈国公府之事不成?”
赵桓赋道:“不敢,臣只要求一个真相以正视听,在这么多人面前揭穿某些人的真实身份,为这两次战争中枉死的无辜百姓和将士讨要个说法,也为我父亲讨个公道。求皇上成全。”
“所以,你想要朕如何?重审当年之事?赵桓赋,你好大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