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样就可以上路了,可在临行前两天,江云薇却红着脸找到江诗蕴道:“蕴儿,我,我想跟你说件事。”
江诗蕴边忙活着将手中的各处账本整理好,边问道:“怎么了薇儿?”
江云薇绞着衣摆十分不好意思,还没说话,脸就已经更红了,扭捏了半天才道:“那个,那个……就是在弧城关的时候,有个小将军向我,向我示好……”
江诗蕴呆了呆,才反应过来江云薇说了什么,顿时嘴角一扬,十分高兴道:“这是好事啊,快说,那人是谁?”
江云薇低着头,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小声道:“是林参将旗下的千户,叫严理。蕴儿你就要离开应州府了,我觉得这事得告诉你。”
江诗蕴展颜一笑道:“那当然,这说明我们的薇儿长大了,都知道儿女之情了,看样子你对那严理小将印象不错?”
江云薇跺脚娇嗔道:“蕴儿!你怎么……”怎么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
江诗蕴知道她脸皮薄,可开不得玩笑,轻笑道:“好了好了,男女婚配,天经地义,害羞什么。我们江家姐妹的夫婿都是自己选的,你要觉得他不错,我倒是可以帮你打听打听,要是合适,便嫁过去得了。”一听江诗蕴理所当然的说车这么大胆的话来,江云薇的脸更烧了,道了句:“蕴儿你尽会胡说,我不理你了。”说罢,便扭头羞得走了。
江诗蕴不禁哈哈大笑起来,惹得刚从门外进来的赵桓赋见了都心情一悦,道:“丫头什么事这么开心,惹得你笑得如此开怀?”
江诗蕴见是赵桓赋,忙将方才的话说了,也好让赵桓赋前去考察考察。
赵桓赋倒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回事,当即差人去将林符生叫了来,林符生见赵桓赋在江宅已经见怪不怪了,行了礼便道:“不知道将军叫属下来有何要事?”
赵桓赋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轻哼道:“得了,就你这老狐狸,在这装什么正经。”
江诗蕴在一旁不禁轻笑出声,和赵桓赋相处久了,才发现他身边的这些人都很有意思,就比如这林符生,就是个足智多谋的老狐狸,偏偏平日一副正经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样的正人君子呢。
林符生尴尬的挠了挠头,道:“将军就会揭穿我,非要我跟你不客气的说话才习惯。”
赵桓赋不客气道:“少废话,我找你来是有件正经事。”
林符生忙道:“将军有事但凭吩咐。”
又是这副样子,赵桓赋也懒得说了,语气平淡道:“听说你手下有个千户,叫严理。他人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