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完了江诗蕴,赵桓赋这才像个没事的人一样,坐起来开始穿鞋,边穿边道:“哎呀,天色都这么晚了,是该起了。我这还忙着呢。”
江诗蕴有些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她这是又被赵桓赋给轻薄了,虽然这轻薄有些让人心跳加速。可每次自己好像都是吃亏的那个。江诗蕴忍不住吐了吐舌,佯装抱怨道:“哼,平日一副冰山那般冷冽的模样,岂不知骨子里竟如此腹黑,不知道的人都被你骗了。”
赵桓赋回神看着她,道:“莫非丫头不喜欢这个腹黑的我?”
这话让江诗蕴怎么回答?江诗蕴呆了呆,跟赵桓赋在一起久了,愈发觉得这家伙表面一副十分冷漠的模样,其实傲娇着呢,时不时就像个孩子一样爱讨糖吃,还时不时算计人。
趁着江诗蕴愣神的功夫,赵桓赋又是一番偷香窃玉,惹得江诗蕴无数白眼。
喜欢一个人,她的味道果然会上瘾。此刻抱着江诗蕴,让赵桓赋都十分赞同那句“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来,虽然他还未真的到那么一刻。
抱了好一会儿,江诗蕴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都快出了胸腔了,赵桓赋这才放开了她,笑了笑,道:“真得起了,有事和庆之他们商量。”
江诗蕴娇羞的瞪了他一眼,看他有恢复冷肃的模样,忙起来红着脸将榻上的被褥折好。
赵桓赋唤了声:“暗影。”
地上立刻出现一个人影,吓了江诗蕴一跳,一想到自己方才和赵桓赋的举动都被这一直呆在附近的暗卫看了去,她的脸不禁更红了。
暗影拱了拱手,面无表情道:“主子。”
赵桓赋道:“去,请庆之和落雪过来。”
暗影应了声是,便消失不见。
才一会儿功夫,沈庆之和纳兰落雪便出现在了门外。
这次,沈庆之又换上了自己的衣裳,一袭白衣在这军营里显得有些突兀,可依旧是风度无双,纳兰落雪不用假扮赵桓赋也穿回了自己的青衣,一白一青,都是俊美无双的佳公子。纳兰落雪一进门,就止不住话头的将昨昨晚之事复述一遍,语气中毫不掩饰的对江诗蕴露出赞赏,沈庆之只是搜寻着江诗蕴的身影,见她还穿着小兵的衣裳脸色发红的站在那,似乎可以想象方才他们有多亲密,心下不禁有些酸楚。
沈庆之收敛了情绪,装作平常道:“蕴娘,你怎不换了自己的衣裳?”
江诗蕴忙道:“无妨,穿着这个在军营更方便。”
沈庆之想想也对,便也不再问,只道:“也罢,只是若是不舒服的话,就别勉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