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有不满道:“我怎么就不能说了,这话到哪里都有理,儿子孝敬父母,天经地义。怎么,你还想不管你的老子不成?那可是不忠不孝,是要被人戳脊梁骨骂的。”
江诗蕴当即讽刺道:“您儿子要孝敬您可以到桃李村孝敬去,这里是江宅,姓江可不姓王。”
“什么姓江姓王,反正我儿子住哪我就住哪。”王德有无赖道。
王仁当即沉声道:“爹,求您别再说了成吗?”
“是吗?那还真是委屈您这尊大佛在我们这小庙了。”江诗蕴冷冷道。
听出了江诗蕴的不悦,江云芳当即打圆场道:“说这些干嘛,蕴儿今天刚回来,我们怎么的也得先吃了饭再说,吃饭吧,红叶,上菜!”
王德有这才不甘心的瞪了王仁一眼,开始吃东西。
江诗蕴本来有一肚子火气要发泄,看到江云芳眼底的乌青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那王德有本来还想梗着脖子理论一番,却见大家都低头吃着闷饭,江诗蕴也不跟他呛声,顿时无趣的自己喝起酒来。
这种情况,陈春燕都不知怎么开口才能缓和气氛,还有江云芳,对王德有的这种无赖行为是无奈又无语,王仁自知这事是自己爹不对,也没法子说什么。江云艾早就认真的跟食物作斗争了,江云薇向来不多话的,只低头吃着碗里的饭菜。
一时间,气氛怪异的很,安静落针可闻,都不像这么多人在吃饭。
众人就在这种怪异的氛围下各怀心事的用了晚膳。江诗蕴不久前已经吃过了江云艾带过来的吃食,所以也没什么胃口,随意用了些便不再吃了。
江云芳见江诗蕴没吃什么,忙关切道:“蕴儿,怎么了,可是没胃口?”
江诗蕴摇摇头,道:“饱了。”
江云芳以为江诗蕴是因为自己善做主张让王仁的父母住进江宅而不高兴,立马满是歉意道:“蕴儿,这事大姐过后再跟你解释。”
江诗蕴摇摇头,一副焉焉的样子不想多说,江云芳也不好再说什么。沉默的吃罢饭,直到丫鬟们上来撤了碗盘,给众位上了茶,江诗蕴才开口。
有些事必须尽早杜绝,否则将后患无穷。江诗蕴必须得把话说明白了。
江诗蕴道:“这些时日,我一个人带着贡品去了京城,也没几封书信回来。虽然如今咱的玻璃厂子也在京城开了起来,能直接做贡品,可其中的艰辛只有我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