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赋当即一个转身,着急道:“我去礼部侍郎府上!”
沈庆之忙道:“我也去。”
随即,两个人换上了一身夜行衣,便三两下消失在了原地,他们甚至连马都来不及骑,就心急火燎的施展轻功而去。
江诗蕴和纳兰落雪等在国公府,这一夜好像变得十分漫长。两人来回踱步,却还是没有赵桓赋他们回来的消息。
直到天明初晓,赵桓赋和沈庆之才踏着一身露水回来。江诗蕴忙着急的迎了上去,道;“礼部侍郎如何了?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赵桓赋摇了摇头,江诗蕴忙转而看向沈庆之。
沈庆之脸色冷峻道:“我们堪堪道礼部侍郎的府上,就遇上了仇杀,也不知是谁派来的杀手,好生厉害。”
“什么?那你们怎么样?”江诗蕴关切的在两人身上看了看。
沈庆之忙摇了摇头,道:“我们无碍,只是被拖住了些许时间。摆脱了这些杀手后,我和桓之急忙去找礼部侍郎,却发现他不见了,连着侍郎夫人也不见了。”
“不见了?是被抓了还是自己躲起来了?”江诗蕴觉得奇怪,到底是谁要抓礼部侍郎,抓他又是为了什么?
赵桓赋精简的吐出几个字,道:“被抓了,礼部侍郎是我的人。”
纳兰落雪的眉头皱在了一起,看来对方已经开始在向赵桓赋出手了。
情况可能不太好,赵桓赋神色冷凝,道:“礼部侍郎李越是我父亲的门生,李夫人又是母亲的至交,虽这些年我们明面上没有往来,但是他替我暗中收集了不少情报。”
“这次,礼部侍郎和阿峰他们都中了陷阱,他们是摆明了清理我的人了,我也决不能手软,庆之,天亮了给他们送点回礼吧。”
沈庆之眯了眯眼,点了点头。江诗蕴 不知道他们所说的回礼是什么,不过是不是也说明这是赵桓赋与那个暗中之人的斗争正式开始了?
赵桓赋严肃道:“他们已经开始向我身边的人下手,如今我又被降职回京,是实力最弱的时候,现在开始恐怕将有一场硬仗,你们都要小心!”
说罢,他突然看向江诗蕴,语气不容置疑道:“这里已经不安全了,天一亮我便让庆之送你离开吧。”
她虽然准备回去应州府,但是没想过是在这种情况下离开啊,这这,怎么的都让江诗蕴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