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如这铺子般,口齿留香,有韵味,有情调。
江诗蕴这才拿出自己的设计图稿,道:“掌柜,不知这种样式,张记可否做的出来?”
掌柜接过设计图,看了一眼,顿时眼前一亮。抚着他的短须道:“这帖子倒是新颖,只是不知娘子要发给谁?用什么材质?”
江诗蕴当然想用那种硬壳的卡纸了,只是在这必定做不出,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选择那种信封样式。
所以当江诗蕴细细描绘了自己想要的样子后,掌柜眼底一抹激赏。道:“做是可以做,只是我得用些时日,因为你这是新品,我得雕刻新的磨印。”江诗蕴忘了,这里可没打印机,呆了一呆,才道:“那好吧,我静候着便是。”
掌柜点了点头, 道:“十日后,娘子尽可来取。”
十日便能印制完成,也不算太晚,江诗蕴谢过掌柜,付了定金。
刚想出门,就见对面那胖乎乎的太常寺卿舅子气呼呼的跑过来,在张记门口带着几个小厮一把将张记的小二给抓了。
江诗蕴顿了顿,什么情况?难道是因为自己不在他家印制恼羞成怒来堵自己了?
却见那胖掌柜瞪了江诗蕴一眼,却是对着里头的张掌柜大声道:“姓张的,你给我出来!我忍你很久了,你屡次三番抢我的生意,今日我就要来讨回公道!”
自己做不来生意,倒来怪别人抢了他的?江诗蕴被这个人无耻到了。张记的掌柜听到了声音,也不见慌,依旧保持着风度道:“姚掌柜,我与你各占一边,并不曾妨碍了你,更是从未在你面前做过什么不合适的事,哪来的抢了你的生意之说?”
“哼,方才这位娘子明明先进的我的铺子,却在你这谈妥了生意,不管你如何巧言令色,今日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江诗蕴冷笑了声,刚想说话,就见张记的掌柜看向她,朝她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莫慌张。
张掌柜道:“姚掌柜说笑了,这位娘子想要在哪做什么我等岂能干涉?承蒙她看得起,进了我的铺子,这也是她的自由和选择。我何须巧言令色?”
那姚掌柜哪说的过张掌柜,本就是他没有道理,不过是占着自己的什么身份狐假虎威罢了。如今被张掌柜一说,顿时蛮横道:“我可不管,反正她今日从我这到了你这,你就得给个说法。”张掌柜神色一敛,声音也冷了下来,道:“不知姚掌柜今日要什么样的说法?”
姚掌柜以为这张掌柜怕是被自己震慑到了,得意道:“要么,你今日就赔偿我的损失,要么,我明日便让人将你的铺子砸了让你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
这不是十分无赖的行为么?江诗蕴忍不住不平道:“好一个天子脚下啊,这位掌柜如此强词夺理还出言恐吓他人,就不怕王法吗?”
姚掌柜大笑道:“王法?少给我扯这个。我姐夫是太常寺卿我怕什么王法,这位小娘子,嘴巴倒是伶俐,我还没找你麻烦你倒自动撞上来了,小心等会儿我得了闲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