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大姐说笑了!谁会一两天就长许多的?只是大姐对我太过思念所致。”江诗蕴搂着大姐的腰身,头倾靠在大姐肩窝上蹭了蹭,很是亲昵,“大姐,以后我都不会这样了,不会再丢下你们走了,要去哪里,必然会与你们商量,或者带着你们一起,这些时日我想了很多,无论如何,咱们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姐妹,说什么也不能为了一点小事儿就散。”
闻言,江云芳不禁哭出声来,心下又是欣慰又是感动,自家这个小妹向来懂事,都是靠着她一人得以撑起整个家,虽然最开始的时候她也曾怀疑,这个有着和自家小妹一模一样脸孔的姑娘,如此蕙质兰心,定是上天赐给她们的福祉,可到底不是自己的亲姐妹。
这些时日以来,她反复思考,能这样无私为自家考量的又岂会是他人假扮?人可以作假,可感情却是做不了假的!
倒是她想多了,这分明就是自己嫡嫡亲的妹妹无疑!
于是,姐妹俩相互抱着好生亲热了一番,才进屋说起了近日来发生的种种。
自从江诗蕴离开家之后,女夫子就如约来了江家,最开始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觉着自己都那般大了,却还要从头开始读书习字,倒显得自己成了小孩子一般。这其中最抵触的,便是江云艾,觉着没了自由,平白的舒坦日子都被打搅了,自然不喜。
江云芳倒还好,从前就跟着学了一些,记账什么的都不在话下,只是这礼仪诗书,却是从头学起,也学的颇费劲。好在她们都是勤奋好学的,慢慢也就真的接受了,而且也越来越喜爱读书。
不过就是江云芳自己思虑太多,觉得江诗蕴始终不愿意回家是因为自己当初说的话太重了,惹恼了江诗蕴,所以才搞得她有家不愿回。看到娘亲为此而日夜神伤,自己不但每日学业渐重,又要照顾娘亲,又还要管理中馈,一日日下来,便越来越疲惫,越来越茫然。
至此,已经消瘦的不成样了,偏生在这个家里,就只有几个丫鬟才注意到她的不对劲,其他人不是光顾着自己,就是顾着其他,根本就没把一星半点的注意力放在她身上。如此一来,她如何不积郁成疾?
听完了事情的始末,江诗蕴有些哭笑不得,又怕惹恼了大姐,便一直生生忍着笑意,拧着眉心装作很是愁苦的样子,好不容易等她吐槽完了,方道:“大姐,许是你真的想太多了!我不过外出半月不到,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久,而且我那是真的有事啊!前些日子因连降大雨,道路阻塞,我便是想外出也出不去!”
“而后,又遇到洪灾抢修的事儿,我便留在村中帮忙,再加上那些庄稼受损,虽然不是特别严重,可的确是挺忙碌的。昨日我刚忙完养殖场的事儿,就决定回家看看,这不,刚去了趟品香居,我就回来了!本想在正厅就把礼物都分下去,可奈何姐妹几个都忙着自个儿的事儿,无暇分身,我便把东西都交由娘亲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