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诗蕴也不管她,只是不准她擅自离开,从怀中取出一块做工精细、质地莹润的玉佩来,递到掌柜的眼前,见他瞬间变了脸色,便知这个玉佩还是有点用处的!
果然不出所料,掌柜的看了玉佩后,就奴颜婢色地请她们三人上了三楼,其恭谨的态度,令江云艾和茶翠不由咋舌。好在江诗蕴早有心理准备,倒也没有表现的多惊讶。
原来三楼只有一间房,非常宽敞,里面的摆设用具倒是一应俱全,还有几排书架,上面整齐摆放着各种书籍。不过江诗蕴的目的是赏景,可不是来看这个的!
江云艾显得非常兴奋,嘴巴张得快要合不拢了,一脸震惊地看着房中摆设,惊叹道:“蕴儿啊!这里好漂亮哦!就跟皇宫似得!你到底给那个掌柜的看了什么啊?为什么他明明都说客满了,却还是带咱们来了这里?而且这儿一点都不像楼下的茶座呢!倒像富贵人家的书房!”
“你倒是眼力好,还知道这是富贵人家的书房,我若是不这样,岂不是白来了这花市灯会?快过来看吧!一会儿咱就走,别弄乱了这里,主人家会责怪我们的!”江诗蕴拔掉栓子,打开窗棱,外面热闹的场景霎时涌入眼帘。
江云艾也顾不上看房里的陈设了,赶紧跑到床边,学着江诗蕴的样子,和茶翠一起脱了鞋坐在榻上,斜倚着窗框朝外看去。
此处果然是最佳观景台,从这里一眼就能清晰地看到那个舞台上所有的摆设和参赛人物,虽然看不到二楼的裁判是谁,但这些对江诗蕴来说并不是很重要,便也没有多想,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差点害她再次陷入舆论中心。
第一轮文斗,方才在下面的时候就看了大半,就是以元宵为题,当场作一则七言律诗,最终得胜的,是一个寒门学子,倒是因此一举成名了,夺得大片喝彩。另一个便是那盏九层宫灯,到现在也没人能够解出所有谜题,很多人都劝那个得胜而归的寒门学子上场竞猜,却还是没能解出来,最终还是在众人各种目光下含羞而逃了。
看到这里,江诗蕴不由地瘪瘪嘴,道:“这个学子真是不坦荡!方才作了一首酸诗,受了恭维,倒骄傲起来了!竟敢小觑了这盏九层宫灯的谜题!呵!活该他落败!”
“哦?不如你下场试试?”
“啊呀!我的娘嘞!”突然从身后冒出来的声音吓得江诗蕴等人一脸惊恐地大叫起来,茶翠的脸当场就白了,江云艾更是抱着江诗蕴的腰尖叫不止,死死抓着她的伤处,疼得她直翻白眼。
江诗蕴忍着痛用力掰开江云艾的手,却怎么也没掰开,唯有愤怒地低吼:“江云艾!快放手!你抓到我的伤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