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可是我觉得江家媳妇挺好的人,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人家江家孩子我也从小看到大,都是懂事的孩子,哪里会做那样的事,怕是这郑贵家的在瞎说呢!”
盛怒中的江诗蕴一听竟然还有人会为她们说话,随即冲那人感激地点点头,原来是素来与她娘陈春燕交好的李家婶子。
“郑贵在哪儿?!让他给我滚出来当面对质!看看到底是谁在胡说!”
冯氏捂着脸呜呜哭着摇头,看到江诗蕴那见神杀神的可怕模样,吓得往后打了好几个趔趄,撞到了身后的椅子便摔倒在地。
看冯氏这吓破了胆的样子,江诗蕴的怒火不降反升,四面环顾一下,并没有发现郑贵的身影,干脆直接闯进内屋上房位置。
好在这里的房屋格局都差不多,江诗蕴很快便找到了躺在炕上装死的郑贵,一把将他给拖下了炕就往外走。“哎呀你个疯丫头!快把我放开!快放手!光天化日的!怎就这样粗鄙!”
江诗蕴冷眸一瞥,顿时就把郑贵一个堂堂六尺男儿给吓住了,竟觉得像是在看阎王庙里那尊黑面尊神一般,缩着脖子,半晌说不住话来。就这么轻易被一个小了他一个辈儿的姑娘家给拖到了堂屋。
众人见郑贵一个大男人竟然那么狼狈地被矮他一大截的江诗蕴给拖了出来,又是一番窃窃私语。
一把将郑贵扔在地上后,江诗蕴便有些脱力了,为了不让任何人看出来,她索性直接扯来一张椅子坐下,一条腿蹬在郑贵的脖子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睨着他。
“郑贵,我看你是不长记性啊!昨晚我说的很清楚了,不准你再来骚扰我们江家任何人,你偏不听!如今,竟还敢到处乱传谣言,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被江诗蕴骇人的气势给震慑住,郑贵躺在地上也不敢动弹,支支吾吾地,眼角余光看到门外偷觑的乡亲,反倒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声音也硬气了些。
“你……你这个疯丫头!真是……真是不识好歹!我见你们娘几个凄苦无依,好心带着六儿去你家探望你娘,你倒好!不辨青白就把我给打了,还烧光了我的头发!这会儿我都躺床上养伤了你居然还不放过我!”
江诗蕴一听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猛地用力踩住郑贵的脖子,痛得他哇哇大叫。
“你居然还有脸说是好心看望?谁好心会在那种时候去一个只有女人的家里!又有谁会不顾阻拦厚颜无耻地想要闯入一个妇人的房间!要不是有我在,你倒是说说!会将我娘如何?!”
郑贵因为被踩中脖子,呼吸便有些困难,脸都憋红了,拼命想要掰开江诗蕴的腿,奈何这丫头也不知是吃了什么,劲儿竟然这么大,死活就是掰不开!
“乡亲们救命啊!这丫头是要杀人啊!快救救我啊!”
冯氏一见自家男人被欺负成这样,又是害怕又是愤怒,赶紧悄悄爬起来就想往外走,却被李家婶子给发现给拦住不让离开。
“李家的!你这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你家男人在那儿呢,跑什么?”
“我……我要告诉村长去!这个疯丫头都要打死人了!还不让我去找村长救命么!”
李家婶子气得直哆嗦,伸手将冯氏给推了进去:“你们倒是会倒打一耙!自己不干净还偏要赖在别人身上!往人家孤儿寡母身上泼脏水!是非曲直,你倒是听个清楚明白再去叫村长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