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听了这话脸色缓和了几分,几人默契的噤了声,给大夫诊脉的时间。
大夫诊脉的时候刚开始还一直在点头,到后来的时候,脸色突然一顿,颦眉盯着薛添的面容看了一会儿,叹气道:“薛公子,这几日可感到身体力不从心,尤其在房事上......难以为继。”
薛老爷心中“咯噔”一声,忙问道:“大夫,我儿到底是什么病症?”
“薛公子脉象强劲,不该有此现象,但是老夫诊脉发现,他有一处脉象十分疲软,好似......好似被什么给拖住了一样。”
薛夫人强保持镇定道:“大夫,这病可能治?”
大夫摇摇头道:“老夫从医十几载还没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恕老夫才疏学浅,无法医治。”
“什么!”
薛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薛老爷赶忙扶住她,一脸担忧道:“夫人!你没事吧?”
薛夫人艰难的睁开眼睛,眼神中俱是痛苦的神色,嘴里喃喃道:“添儿......”
薛添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慌忙的跑过去扶住薛夫人,语气带着不知所措的哭腔:“娘......”
“我的儿......”薛夫人眼中已经积聚了泪水,顺着眼角缓缓流了下来,“这婚事,娘可能为你保不住了......”
薛添听了这话,又悲哀又崩溃,一时之间也红了眼眶。
薛老爷闭上眼睛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郑重其事的对荆老爷道:“荆兄,是我薛家对不住你,这婚事就此作罢,今日多有不便,该日我一定登门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