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混着茉莉,他都能想象到岳灵儿头发丝儿上的味道。
岳灵儿顿时失声尖叫:“你干什么?来人啊!”
见她喊人,陈道长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快速的用脚踢上门,然后拖着人就往床上带。
岳灵儿不停地反抗,但是对方的手臂如同铁箍的一样,任由她用劲所有力气也不能松动分毫。
眼看着就要让老道得逞,她惊慌的大哭,并苦苦哀求道:“求你,别这样,我是侯爷的姨娘,侯爷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可陈道长却有条不紊的脱着她的衣服,丝毫不见恐慌:“你敢说出去,我就把你诬陷你家夫人的事儿告诉广阳侯,一个妾又失了身子,到时候看广阳侯还能要你,嘻嘻嘻......”
陈道长过瘾似的在她腰间捏了一把,把她差点疼出眼泪来。
“我给你钱,很多钱,够你下半辈子花的......”
岳灵儿见威逼不管用,就开始利诱。
陈道长听了嘿嘿一笑,恶臭的嘴咬住她娇嫩的耳垂,臭气喷在她耳边:“老道别的不要,就要姨娘温香软玉。”
岳灵儿知道今日在劫难逃,只好认命的闭上了双眼。
本以为今晚要被折磨一晚上的岳灵儿,在一盏茶功夫之后就被对方放开了,陈道长心满意足的到头就睡。
岳灵儿冷呲一声,抽身离开了陈道长的房间,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在他桌子上抓一把符纸,回去也好有个交代。
回了宜兰院,见四下无人,岳灵儿再也绷不住,蒙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她本是官家女子怎么落得让一个色老道欺辱的地步,她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把一切的苦难和遭遇都归结于薛宝珠与萧家的身上来。
如果没有他们,自己又怎么会落得这么惨,她一定要报仇,到时候新账旧账一起算,他们一个也别想跑。
想到这里,岳灵儿渐渐振作起来,她嫌恶的擦着身体上的痕迹,好像想抹除切,擦还不完,她又叫汀歌给她备水沐浴。
汀歌不情不愿的去给她烧热水,便烧水还边嘀咕,下午的时候她还问过晚上要不要备水,她说自己身体酸不想动,明日再说吧。
结果这深更半夜的又要水,简直就是把人折腾着玩儿,汀歌不满的往炉子里多添了几把柴。
沐浴的水准备好了,汀歌拿着毛巾刚要进去伺候,就听见岳灵儿大声叫道:“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