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管事叹道:“谁说不是呢!偏偏那群劫匪里有个人姓越,跟五城兵马司的越指挥使沾些亲戚,他家里人揪着不放,这才闹到了公堂上!”

旁边的孟扬听了倒松口气:“要是这样那也简单啊,只要建安伯夫人站出来,说明原委不就行了?敢动朝廷大员之妻,就算建安伯在肯定也要杀人的,这有什么好着急的?”

楚若颜眸光闪了闪:“我只怕她不会作证……”

“为什么?”孟扬愕然,楚若颜摇摇头没再说下去,“希望是我猜错了,还是先过去看看吧。”

顺天府,公堂上。

那十几具劫匪的尸体就摆在中央,其中那越姓劫匪的家人穿着孝服,哭天抢地。

影子也跪在中间,神色如常。

这时萧添扶着梅氏出来,顺天府尹连忙问道:“建安伯夫人可休息好了?若是不成,咱们改日再来也是可以的。”

梅氏看了儿子一眼,轻声道:“大人,升堂吧。”

于是惊堂木一拍,那越家妇人扯开嗓子哭号:“大人,您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的丈夫不是什么劫匪,只是跟着一群兄弟上山打猎,哪知遇到这样一场祸事,还求大人明察秋毫,让杀人凶手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