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闹大半个院子的人都醒了,小江氏带着两个女儿在祠堂外探头探脑的,神色都有些惴惴。

楚若兰小声道:“爹爹发了好大的火啊,居然都开祠堂了!”

楚若音也忧心道:“是啊,这么多年,爹爹还是第一次罚大姐姐跪祠堂吧?”

“好了,你们俩都少说两句!”小江氏边说,也边捏紧帕子往祠堂里望。

而此刻祠堂内,楚若颜跪在祖宗牌位前,恭恭敬敬上香磕头。

这一切做毕,楚淮山才问:“你知不知错?”

楚若颜平静道:“女儿知错。”

“错在何处?”

“没听父亲忠告,私下与晏铮相见,一再欺瞒父亲,是女儿不孝。”她说罢深深叩下一个头。

楚淮山怒道:“你倒认得痛快,那香囊是你送的还是他偷的?”

“是我送的。”楚若颜昂首毫不避讳。

“你!”楚淮山气得拍桌,“你一个已经和离了的妇人,送给前夫东西,你可知道传扬出去外面会怎么说你?说你行为不检、寡廉鲜耻,你日后还要不要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