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贱婢指得自然是阿蕉。

楚若颜眉色一冷,看来平靖侯造的谣言,终于还是传进了晏家的耳朵。

她柳眉一轩:“祖母,此事官府都还未查清,您怎能这般武断?”

晏老太君冷笑:“何须官府,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老二,你来说!”

晏临咳嗽两声道:“这事确实闹得很大,当初三郎救下的那个女子,也一口咬定是他指使她偷的城防图……”

“是吗?那官府看来是定罪了?敢问定的什么罪,通敌还是叛国,凌迟还是腰斩?”

楚若颜冷声逼问。

晏临愣了片刻,竟有些心虚:“这倒是没有……”

楚若颜转身看向众人:“诸位,晏家三世三公,历经百年,什么样的阴谋诡计没有见过?那孤女阿蕉偷盗城防,害死世子,牵累全军,这样一个小人的话,难道也能轻易相信吗?如今晏家第二代仅剩晏铮这一条血脉,难不成就为小人之语,要自绝生路?”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

连薛氏、李玉这些原本心有芥蒂的人,也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句。

堂中安静良久,晏太公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