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里,就属萧齐锐的身份最高,只要他不闹腾,场子就能镇得住。
这是薛如玉跟虞淮安心里一致的想法,觉得人家不会选这个时候闹腾,可是,他们疏忽了,忘记还有一个赵垣池。
赵垣池做了伪装,觉得薛如玉绝对不会认出自己,然后看着原本属于他的身份,地位就成了薛如玉的囊中物,又见她跟虞淮安亲亲我我,跟对待自己的态度完全不同,想到人家一飞冲天,自己却被萧齐锐掌握在手里,心里的落差弄的他快要没理智了。
萧齐锐原本就没想着好好凑这个热闹,这些人对他来说,太碍眼也太碍事了,于是,在知道赵垣池恨不得杀了薛如玉之后,一直不紧不慢的鼓动着,想让赵垣池把整个宴席给毁了。
他刚才粗粗的看了一下,薛如玉大手笔,置办了二十几桌,然后来的人慢慢多起来,府里也热闹起来,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这里好了,就代表薛家的事情更被皇上重视,那不是他愿意见的,所以今天的宴席,他一定要破坏掉,要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薛如玉夫妇上不了台面。
说到上不了台面,他突然想到唐天赐之前无意说漏的那句话——薛如玉的男人竟然是唐家失踪的长子,这可真有意思。
他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赵垣池,终于逼得人家忍不住了。
赵垣池知道萧齐锐在利用他,但他是真咽不下这口气,但他也知道自己暴露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很聪明的利用了自己对府邸的熟悉,闹的女眷那边有人落水了,还不只一个,关键薛如玉这方面没有周全,以至于事情闹的有点大,几个姑娘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薛如玉这边就更没准备,个个事披着披风哭哭啼啼离开的。
好嘛,一个走,两个也走,然后没一会儿功夫,所有人都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季从晏跟虞淮安夫妇面面相觑。
“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落水?”他头大的问。
薛如玉眼露怒意说:“是赵垣池。”
“他做什么了?”知道赵垣池在萧齐锐身边,季从晏当时心就凉了一下,这会儿知道是赵垣池动手的,杀人的心都有了。
这祸害是到了哪里都不安生,专门跟薛家人过不去。
“去看一眼,你就明白了!”薛如玉叹息一声说。
他们想到所有,就没想到人家只是不想让他们的宴席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