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感觉我恢复力气了,病号餐好牛逼啊。”
这次高烧,向风语本来以为要在床上休养一个星期,结果这才第三天,身上不痛不痒的,之前发烧打喷嚏流鼻涕全身酸软无力动不动就发冷的症状全消失了,而且她现在精力旺盛的感觉能连着嘬十个小月月不带停的!
“嗯,你体质好。”
那边正在搅拌着向风语待会儿要喝的药汁的鄢行月应声道。
听着身后人时不时传来对健康的喜悦声,他满脸淡然的撸起袖子,锋利刀尖动作轻巧的划开苍白的皮肤,鲜红的血珠滴落进黑褐色的药汁中,他对量的把控很是巧妙,既不会太多也不至于没效果。
做完这一切,他随手擦了擦血迹,将布满了一道道新旧交织痕迹的手腕用纱布裹好,将擦血迹的纸随手揣进了外套中,随后端着药转身,神色如常道:“喝药。”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显然不是鄢行月第一次这么做了。
向风语毫无察觉的接过鄢行月端来的药,在上方鄢行月一瞬不瞬的注视下,仰头皱着眉一口干,然后呲牙咧嘴的疯狂漱口。
“真难喝啊,我再也不要生病了。”
上辈子接受不了事实,西医没用就找中医疯狂喝着各种中药的日子好像蒙了层雾,向风语现在喝中药非但不反感还有种久违感。
看着五官都扭曲到一起的向风语,鄢行月拍拍她的脑袋,俯身下来,手指顺势抚摸到她脸颊处,低声又似诱哄:“亲亲就不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