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
她总觉得鄢行月像是知道什么,但向风语懒得问。
向家怎么样关她屁事儿。
...
“张律师,这是什么意思?”
向冬宸脸色难看的看向对面人。
长着一副精英面容又有点平平无奇的男人礼貌的笑笑,再次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说,向风语小姐的遗体以及后续有关的所有事儿都跟小向总没有关系。”
向冬宸这段时间睡眠质量极差,午夜梦回时总能看到幼时的向风语蹲在角落里哭的画面。
他抬手揉了揉抽痛的额角。
“向风语是向家人,是我血缘上的妹妹,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
张律师原本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讽刺。
“小向总,您贵人多忘事。”
“三个月前,向家就跟向风语女士断绝法律关系了,您不记得了吗?”
手边的咖啡杯被打翻,褐色的咖啡液浸湿了向冬宸的袖子,但他没半分反应。
还是一旁的秘书走过来指挥着人清扫碎片,弯腰掏出手帕给他清理着。
张律师点到为止,收好桌面上的所有文件起身告辞。